昨日下午,水电工来局改管道,橱柜安装工来改孔,都是收尾小活儿。
水哥临时被工长派过来,工具没带齐全,正好橱哥这边,他缺啥我啥不缺。于是两人交错着在略显逼仄的厨房里各自操作,礼貌想让,胡不妨碍。
干完活儿,水哥给橱哥一边道谢,一边递烟。突然想起到我的露台看看,那些菜啊花的,长势如何了?
“走走走,正好黄瓜熟了一根,摘了,给你俩一人一半,尝尝,没打半滴点儿的农药哦”
于是仨人大步流星冲上露台,视野瞬时开阔,微风习习,惬意是写在每个人脸上的。
我剪下那根长得贼俊的黄瓜,冲洗后折断,欢心分享之。
看着他们手握黄瓜,在露台边吃边聊的画面,真觉美妙。这番吃瓜场景,在我关于几个月来各路工种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的记忆里,反倒独显奢侈、难得。
甚至当我此刻再回想时,会有点得意:一根 30 公分长的黄瓜,怎么会如此那番让哥俩品咂半天?一定是因为那短暂时光里的风太凉爽,一定是因为我摘下并递到他们鼻孔的茉莉花香太迷人,一定是因为这浑身带刺屁股开花的黄瓜,太嫩太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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